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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也許,一切都不用講,靜靜地一個擁抱,在擁擠的人群之中。
沒什麼理由我想到了這樣的標題,雖說《愛情,不用翻譯》(Lost in Translation)是個頗怪的譯名,但怪到成了一個經典,我感受到今年的年節氣氛就像片中的思嘉喬安森來到東京一樣地無助,過年返鄉是件好事,只是隨著年紀日漸增大,我的出生地反而成了像另一個陌生卻親切的城市。
我家在台南,但我自從大學來台北念書後,在台北的時間,今年已邁入第十個年頭,中間一年八個月兵役雖不在台北過,但每逢放假也幾乎都上來了。因此我和台北城的關係就始終沒間斷過。
我與故鄉接觸的時間,最短的紀錄曾經是一年只有十五天,那時還在念書,但也在上班,剛好寒假回來個小年夜到初四,暑假再回來幾天,似乎也就夠了。
什麼叫近鄉情怯,我似乎能有點體悟。因為回來之後要面對很多事情,親友上的招呼就夠傷腦筋了,更何況是還要習慣一個節奏比台北慢上許多的府城。當然這也沒什麼不好,只是遇到過年就更頭大了,要遇到的問題更多。
比如說:你何時成家立業呀?親友總是會關心這些讓你很難回答的問題。工作怎樣又怎樣啦?等等等
我相信和我同樣年紀的人都會有這樣的困擾,與其說是不知如何說,倒不如說是說了也不知能有什麼差別。說了之後會有人幫你安排相親?或有人急忙地幫你找下一個好頭路?這些都不見得是我們喜歡的。
而且,過年也越來越不是我們期待中的樣貌,小時候總冀望著過年,因為可以放寒假,過年領紅包,雖然我從小就是領沒幾包紅包,但期待過年那種氣氛,一群親戚小孩在樓上看錄影帶守歲,可以比平常晚睡就好興奮,大人則在地下室打麻將,偶爾大家玩乒乓球或一群人去看電影,或跑到外面的田玩耍。
現在大了,對於領紅包已變成發紅包,小孩子也都長大,沒有玩的興致。今年我也沒去迪化街人擠人買年貨,一切都在忙碌之中消逝。
反倒是見見這些十多年老友,這種熟悉感,讓人懷念,記起舊時美好時光,南二中後面的水餃之家,復興國中騎腳踏車的日子,幾位好友都是能騎腳踏車都到彼此住家,聊聊鞋子與音樂,體育賽事與電影,胡亂閒扯蛋,與家人相聚的公式及與老友碰面的驚喜,似乎是過年不變的道理。一年才這麼一次,時光的跳躍,在不留情的歲月狂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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